放走了那个魔算不算?
周令祎伸手抚上她的脸,笑容透着一股难以觉察的冷意,“这个,算是我们的秘密了。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也不能活下去了。你可想好,为一个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秘密丢掉性命,值不值得?”
宛娘一僵,笑的有些勉强,“那,那奴家还是不听了……”又撒娇,“大人,大人,奴家新学了支曲子,可好听了,奴家唱给你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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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江雪楼另一个房间里,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正揽镜自照。
镜子里的那双眼睛生的极其漂亮,仿佛天上的星,望一眼,就能把人吸进去似的。可惜,眼下的肌肤却是粗糙无比,也不知是被什么晒伤的,红里透着黑,丑陋异常。
女子仔细梳着头发,一下,又一下,她的指尖光滑,青丝披散,一阵穿堂风过,她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儿时在乡间母亲给她梳头的场景。
记忆太久远了,她已想不起母亲的模样,只依稀记得,午后,大槐树底下,黄狗咬着干瘪的皮球,不远处的水牛一动不动,几个弟弟彼此打闹,阡陌交通,风吹碧浪,以及,那首动听的,从母亲嘴里哼出来的童谣:
一个犁牛半块田,收也恁天,荒也恁天。
粗茶淡饭饱三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