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菜地里眼巴巴地望着大巴尾气绝尘而去。
郑鱼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卧槽怎么就坐过头了!这地儿这么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车来……”
“啊——”
这声尖叫之惨厉吓得郑鱼一哆嗦,摸了摸发毛的心口,郑鱼才顺着声源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画板和画笔胡乱的散落在地上,与之相对应的是旁边倒着的长裙姑娘。那姑娘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浅绿色的裙摆被血浸成了暗红色。
郑鱼赶紧跑过去想扶起她,“哎!那个……你怎么了?”
姑娘捂着肚子,艰难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脸色白的吓人,她颤抖着嘴唇说:“疼……肚子……疼……”
郑鱼的第一反应是叫救护车,可转头又想到这荒郊僻岭的,等救护车过来这姑娘还不知道有气儿没气儿呢,出去找人家的话又怕自己找不回来……
只能带上她了!
郑鱼咬了咬牙,弯腰准备抱起那姑娘,结果刚碰到她她就发出了一声惨烈的痛呼,吓得郑鱼连忙缩回了手。
“我的天这可怎么办……对对!有人吗——”
“有人吗——救命啊——”
老李头还在那唾沫横飞的试图推销掉自家那个两百年的夜壶,魏梁把背包往肩上一搭,斜着眼睛对老李头说道:“得了!您也别嘚啵嘚了!我就是为了那个彩釉陶罐来的,既然您已经转手了,那咱们就下次再合作吧!”
老李头悻悻道:“成,成,再会。”
魏梁走出老李头家后院,一边往自己耳朵里塞耳机一边踩进油菜地里,“这糟老头,想抬价儿那点心思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