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开心的抱了一下比利。
“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比利头痛地说,“幸亏他打了镇静剂,否则早就被你的大嗓门吵醒了。”
“我们什么时候和他说?”比利着急的问道。
“和我说什么?”我适时开口。他们这才发现我的存在,一脸的惊慌。我不禁在心中苦笑,亚利桑德罗.科维尔你做黑道教父做得可真成功,连你最亲近的叔叔们都怕你,还有什么人不畏惧你!
“关于他吗?”我走到病床旁冷冷的打量着他,“先说在前面,谁都别想把他从我身边带走,包括爷爷。他是我的!”我威胁的看了看德米与比利,他们的脸色变得有些发白了。我淡淡的笑了笑,语气平缓却不失威仪,“意大利的黑道教父应该有能力留住他想留的人吧?”
德米挫败般的低下头,“桑德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也想知道。”我淡淡的接口。
“德米我们走!”比利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拥住情绪波动的德米离开了房间。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的开口,“抱歉,我们并不想吵醒你。”
他缓缓睁开眼睛,并不看我只是怔怔的顶着天花板。
“那点镇静剂对你这种特种部队的精英来说,应该是小case。”我语含讽刺地说。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我有点挫败感。不过没关系,你以为我这个教父是白当的?迅速找出对手的弱点是我的必修课。
我俯下身对上他平静无神的眼睛,语调平缓的说,“德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