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儿子,我就下不了手。当他哭着请求我的原谅,哭着求我不要走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拒绝他。我们讲和了,我以为可以好好的做他的哥哥。可他不想……也许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我死掉。”我幽幽地说。
他心痛得看着我,轻轻将我揽到怀里。“可怜的pippo。”
“弗兰,你说的没错我是懦弱。可如果你在一夜之间失去所有爱你,你爱的人,你就不会再像过去那样不顾忌别人的感受,你就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勇敢’!”
“对不起,我太不顾忌你的感受了。”他搂紧我诚恳地道歉。
我轻轻挣开他幽幽地说,“这不怪你。”
“看来今天也走不成了。”他丧气地说。
“我是不是太不识好歹了?”我问道。
“有点儿。”他耸耸肩,“先确定一件事。”他说着拿出一个类似于掌上电脑的东西,对我扫了一圈,接着皱眉看了看上面的数据,“真是小看了教父。”
“怎么了?”我问道。
“今天,就算是你想走也走不成。”他丧气地说,“你那个监控装置是经过改进的,一般的干扰装置根本不起作用。教父对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如果就这样带你走,估计还没走出墓室,他的那群属下就跟着信号找到我们了。信不信,现在墓室外面早就布好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拿着追踪装置等着你。”
我苦笑了一下。
“没关系。只要你想离开,我们就还有机会。”他平静地说。
“谢谢!”我淡淡地说。
“不客气。”他也淡淡地说。
看着他的神情我忽然想到了那天早上他对我说不客气时的表情,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了眼睛。
“对那天的事,你不用耿耿于怀。”他平静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吃惊地问。
“我是心理学家呀。你和教父想什么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他一幅理所当然的表情,“你不用太介意那事,我如果不愿意、不喜欢,谁都休想逼我做什么。何况那天晚上真的不错,除了你把我当成他。”他有些不好受地说。
“我……我……对不起。”
“没关系!”他大度地笑笑,自负地说,“将来你一定不会认错的。”
我瞪了他一眼。他笑笑走到水晶棺前打量着棺内的两人,想着什么。
“怎么啦?”我走到他身边奇怪地问。
“你不觉得我们和他们长得很像吗?”他看了我一眼,认真地说。
“怎么可能?”我盯着那个金发美男子,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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