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道。
“好的!”我对他笑了笑……
“这儿复原得不错!”我打量着新建的别墅,赞叹道。
他笑了笑,递给我一杯酒。不远处肯特正和舍瓦说着什么。
“你怎么到荷兰来了?是来看父亲他们?”他平静地问道。
“是!还有把你的骨灰带回来安葬。”我喝了口酒,“我看到了你和肯特送的花,还有你们的签名。”
“这两年我一直这样做,每到父亲他们的祭日,我都会和弗兰去送花,然后留下签名的卡片。”说着他欣慰地看着我,“我觉得总有一天,你会来荷兰看父亲他们。总有一天,你会很坦然地接受我没死的消息。谢谢你终于肯放过我!”
“怪不得,在教堂你看到我一点都不惊慌。你已经猜到,我看了卡片。”我笑着说。
“是的!”他也笑了笑。
“为什么让肯特告诉我你死了?”我幽幽地问。
“除了这样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他没有再说下去,转头看向了别处。
“我明白!”我平静地说,“他们为什么不杀你?”我转移了话题。
“他们大费周章的把我带回总部,可不是为了要杀我。他们五年前也没打算杀我,否则,你也没法把我救活。表面的东西,无非是给外人看。”他笑着说。
“为什么改了姓氏?”我接着问。
“因为,范是父亲的姓氏,我是他的儿子,应该和父亲一个姓氏。”他顿了顿,深深地看着我,“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