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刑警荷兰分部特种部队精英小队克里斯蒂安.维埃拉副队长,我郑重的告诉你,我只不过是在欣赏台伯河美丽的景色。我不想投河!!”我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低头喝了口巧克力。该死的熊故意给我难堪。
“我想也是。”他做认真状看着我,“你就算自杀,也会选择一次吃掉一吨甜食这样的死法。”
我适时地敲了一下他的头阻止他继续胡扯,“你怎么会来意大利?我记得你回澳大利亚度假了。”我奇怪的问他。
“这还不是因为某人吗?”他长叹了一句,“要不是为了帮助一位可怜的父亲找回他离家出走多天的儿子;为了帮一个可怜的男人找回他的爱人。我至于和兄弟们提前结束休假满欧洲的风跑。再找不到,我就考虑申请发红色通缉令,调动国际刑警全世界的翻个遍。”
“你疯了!”我大叫了一声,这人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他忽然换上严肃无比的神情看着我,“我没疯。可我知道,你再不回去,你父亲范先生一定会疯!德尔也会疯!兄弟们也会疯!你现在玩离家出走是不是有点儿超龄?荷兰黑帮那帮混蛋可扬言不会放过你!你满欧洲的乱逛,不怕死了都没人收尸?”
“对不起!”我小声的道歉,心中满是愧疚。
他摆摆手,“道歉的话,去对你父亲,对德尔说。”
我低下头不再说话,杯中的巧克力早已不再冒气,我的心也变得沉重起来。
“到底出什么事了?”他关切地看着我。
“我和父亲吵了一驾,彼此都说了很过分的话,就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