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窗外的天色推断出此刻的时辰,再看看缠在身上的胳膊和白腿,只得无奈地揉揉发胀的脑袋。
昨晚互相取悦了对方的身体后,她就回到二楼睡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记得,没想到他自己主动睡到了自己的身边。
对于昨晚的事,维多莉娅并不想多议,那不过是气氛正好使然的生理需求,不包含过多得到情愫。
西德平稳的鼻息近在耳畔,呼出的湿热气息吐在她光洁肩膀上,维多莉娅却没将他推开。
一个矛盾的想法在她脑里蔓延开。
西德的才能无疑让她敬佩,也让她忽视很多他的失礼,甚至纵容到跟他发生点什么也还行。但仅仅是生理上的小做怡情,过多的越界就不美丽了。她并没有跟谁绑定一生的想法,魔女漫长的一生中感情最为廉价,它变质的速度是任何魔药剂师都无法估量的。
何况,他是魔男。
这个想法一出,维多莉娅便自嘲地冷笑,说什么要接受结果,结果还不是介意这样的变化。
她,已经是最后的魔女。
不同于一个人藏在结界里研究魔药的寂寞,刻骨的孤寂与无法反抗的失落充斥着她的灵魂。
现如今像个异类一样。
西德听到了笑声,刚醒的迷糊中让他来不及品味这笑声的含义。他揉着惺忪睡眼,发现身边的人一如往常平淡地望着自己,他的嘴角就忍不住往上勾。
他坐起身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唇,然后眯起眼笑道:“早安,维多莉娅。”
朝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