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句话,真是太吝啬了!
她气呼呼的伸出长臂从后面搂住他的腰,然后将头靠在他的后背上,软声细语的问:“你回来就没有什么特别想对我说的话吗?”
宴厅里人声嘈杂热闹非凡,阳台外却独有一分清净,灯光透过落地玻璃斜射在位于他腹部的那双嫩白小手上,竟有几分旖旎。
他握住她的手,说了一句让她吐血的话:“我明天下午的飞机。”
没有任何温存,第二天下午,萧泽溢果然坐上了前往加州的国际长途飞机。
诗涣没有去送萧泽溢,当他所乘坐的班机冲破云霄远离本市时,她正在冰馆里照着视屏学习他的舞步。
萧泽溢所表演的曲目优雅得撼动人心,但他并不是专业的花滑选手,所以在跳跃方面相对弱了很多,只能做三周以下的跳跃,诗涣要在后期将他跳跃的部分改成自己的。
训练完的队友差不多都离开了,冰馆里静悄悄,诗涣在练习了n多遍后终于累瘫。
她以一个美人鱼的窈窕姿势仰躺在冰面的正中央,黑色的柔顺长发像海藻般散开,她双手捧着胸前的平安扣,轻闭眼睑,将自己从记事以来的成长轨迹慢慢回忆了一遍,顿时觉得人生无憾。
再次睁开眼,已经没有了任何迷茫。
十月十八号,诗涣在微博上公布了自己这个赛季所选用的伴奏,是梦龙乐队所创作的《demons》。
十月底,迪尔女士验收成果的时间到了。
诗涣一大早就穿上了提前订制的表演服和冰鞋,绑好鞋带。
诗涣以为今天就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