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前面的方向,花辞抬头望去,正是她最大的敌人——楚屹晗与左青。
花辞再次感叹自己的时运不济,大半夜的好不容易出一次行宫,居然还能遇到这俩人。
江城拉着花辞压下身子,然而花辞却深知楚屹晗与左青的内功深厚,没有武功的花辞与江城根本无法闭息,恐怕很快就会被发现。
花辞侧眸望了望江城,如果他一个人被发现,恐怕不会怎样,但花辞穿着宫女的衣服,如果被一同发现,会说江城与宫女私通,以楚屹晗的心机,他定会以此要挟江城,亦或是江家。
“不行。”
花辞心中暗想,她不能因为自己连累了江城,更不能便宜了楚屹晗。
眼见着楚屹晗二人越来越近,花辞当机立断的将自己的手指抓在了江城的手背上,指甲嵌进了他的肉里。
江城转过头不明所以的看向花辞,下一刻眼眸突然瞪大,张开口未出一声向后一仰头,晕死过去。
“什么人?”
随着左青的一语厉声,花辞也侧身滚下了一旁的山坡。
花辞从山上滚下,并不平坦的地势令她摔得头昏眼花,身上被石头咯痛,却是牙关紧咬不敢出声。好在只是一个小山坡,很快便停下了。
她蹲下身子藏在草丛后,以免被山上的人发现。也听见走进了的楚屹晗与左青的对话。
左青道:“是江丞相家的小公子,看样子是中了迷药。”
楚屹晗冷笑一声,问道:“就是之前那个调戏了大学士家的长女,被参了一本的江城?”
“正是。”
楚屹晗不屑的说道:
“江丞相还想让他在营中改改品性,看来也是白费了心思,杖刑五十军棍。”
“是。”
待他们都离开之后,花辞才敢喘息吐气,沿着山坡缓缓坐下,看了看身上被石头划破的伤口,她不由得长吐一口气,抬起头望向天空,久久不曾眨眼,直到眼睛酸涩的流出了一滴泪。
长生蛊又醒了,它在花辞的心头游走,也许是察觉了花辞的虚弱,妄想汲取更多的能量,遂今日比往常更为活跃。
这也让让她不禁窒息,蜷缩在地上,如同一只将死的蛊虫。
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他的离开,习惯了长生蛊的痛,然而一个人的时候,却仍旧如此煎熬。
“苏敬尧和魂栖,哪一张才是你的真面目呢?”
花辞闭上了眼睛,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了她心底一直藏有的秘密。
她记得与苏敬尧的初见,他温柔如水。
也记得与魂栖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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