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急殿下之所急。这样一个大隐患,卑妾不知便罢,若是得知哪怕一丝一毫,定会告之殿下,早早除了这个隐患的。”
安世弘对丘若兰一向极为了解,见她声泪涕下,表情不似作伪,已是信了她几分,谁知听到最后,脑中蓦然想起从前事,不由黑下脸来,冷笑:“你敢在我面前撒谎!说不知道隐患,那你告诉我,从前为何屡次针对安世诚夫妻。”
“卑妾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您面前说谎!卑妾针对他们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丘若兰大声呼冤。
“哦,不是这个原因。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妇人心性?因爱生恨?少拿这些话来唬人。”
看着面前知晓秘事一脸阴冷的安世弘,丘若兰想了想,觉得她心里最重要的那个秘密,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了,便有气无力道:“实在是因为卑妾曾做过一个梦,在梦里,安世诚并没有做皇帝,而是他的儿子即了皇帝位。原本告诉您的,只是卑妾担心殿下会因此对卑妾生出误会来,便想着凭自己之力,悄悄去了隐患便是,也免得让殿下忧心。”
安世弘闻言大怒,一脚踢向丘若兰:“贱人!不知误我多少事!”
安世弘怎能不气,都怪丘若兰妇道人家,私心太重,瞒了他这些时候,若他能早一天知道,早就将卢郡王府连根拔起,而不是等安世诚羽翼渐起,才费尽周折出手对付。
安世弘心念一动:“都有谁知道遗诏一事?”
丘若兰方才被踹个正着,结结实实摔倒在地,身上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