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弘颇为惊讶,而更惊讶无比甚至气急败坏的是齐王,因为出头提议的人正是他的儿子安世焕。
齐王恨恨地看着儿子。
偏这个胆大包天的逆子,竟敢不和他作个商量,就站出做这等出格的事。
幸好安世弘面上并无不悦,而是从谏如流,坦荡道:“依卿所奏,到那日准他一家出城相送大行皇帝。”
回到家,齐王对儿子恨道:“你今天出的什么风头?怎么就这么不省心,自己屁~股还没擦干净呢,就管上别人家的事了。”
安世焕冷硬答道:“诚大哥不是别人,他是儿子的半个师傅呢。当年,咱们两家还到托生死,如今他家有事,岂能坐视不理。况且也不知诚大哥现在是生是死,我有责任帮他照料家人。唉,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无米无柴,不敢想象他们活成什么狼狈样了,甚至都不敢确定他们是生是死。如今不只我,就是整个京城,怕都如此想,我这么做也是帮着太子去疑。”
“你倒是用心良苦。”齐王冷哼,叹道:“放心吧,他们一家活得好好的,不缺柴米。只是你以后得注意了,一个年轻后生,要少说多听。”
不提安世焕不服如何和父亲争辩,只说现在永平王府里,永平王父子亦在进行一场争执。
原来今天,并不是安世焕一枝独秀,在他提议后,永平王世子安世瑜很快就出来附议了,也使得安世弘不好推脱,只好顺势应下。
安世瑜一边帮父亲顺气,一边道:“儿子今日之所出来,不过是兔死狐悲罢了。说什么安世诚卖国投敌,傻~子也知道,是大行皇帝父子借机除去他一家的借口罢了。想那卢郡王府,最是谨慎小心不过了,他家能有什么罪过?竟要落得如此地步。”
“委实有些可疑,只是帝王心思,最难猜,也不能猜,糊涂些也未尝不可。”永平王叹气。
安世瑜道:“儿子倒有些想法,父亲姑且听一听吧。”
永平王知儿子才智平庸,却点头道:“你说吧。”
安世瑜清一清嗓子,认真说道:“卢郡王府虽谨慎,却有一大不足之处。那就是他们靠着先皇得了富贵,后来却又投得刘太后,刘氏势微后,又同着安氏扳倒刘氏,十足的墙头草作为。”
永平王嗤笑:“是有些墙头草的嫌疑,虽然他家自有苦衷。便是如此,也只说明他家品性不行,最多以后不理会他家少加恩泽就是了,犯不着非因此便要除了他一家去。况且,他家品性确实不坏。”
“可是他家这数十年来,过得也太滋润了。虽无功劳,却得封国公,倒比战功显赫的您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