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时间造假证吗?你父亲这事,便是瞎子也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得知遗诏一事后,不让位于安世诚也就罢了,还勾结外敌害他性命,可见不是个忠义之辈。是我当年瞎了眼,识人不清。罢了,人死为大,就不提他了。至于你,当日乃是戴罪之身,你父亲已言明要废弃你的太子之位,哪知他一死,怎么就忽儿扒拉地立你为皇帝了呢,我可是听说,玉玺是你强拉着弥留之际的梁王之手盖上去的……”
“永平郡王!”安世弘高声打断他的话,厉声道:“当日先皇传位于朕,可是当着众多的王公大臣,岂是你张口就能污蔑的。你真是老糊涂了,朕看在先皇面上,不和你计较,还不快快退下。”
永平郡王不退反上前一步,直视安世弘道:“请陛下回答老夫:你父亲真是服丹药中毒而死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世弘心里打了一个突,道:“你今天真是铁了心要将朕拉下马去,一出接一出的。好,今天朕就告诉你:朕行~事素来光明磊落,不管之前你和宁泰郡王的被刺,还是卢郡王府的一系列遭遇以及先皇之死,皆与朕无关,如若有半句假话,定遭五雷轰顶。”
话音未落,一道闪电照亮大殿,跟着炸开一道响雷,震耳欲聋。
雷雨天殿内晦暗,早已燃起灯烛,此时俱被震得摇曳飘忽。
众人亦惊得心中一抖,安世弘也是出一身冷汗,继而安慰自己道:我乃是真命天子,天也要助我!何况自来做天子的,能有几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