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玄临他突然收了这么个丫头作弟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也不在乎。”珠琅阴着脸,忽然朝陶梦衣靠近了一步。陶梦衣被她那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就往后退去:“你想干嘛?说不过就想动手啊?”“你不想说,我只能自己动手了。”珠琅面无表情,趁陶梦衣不备,迅速扣住了她的手腕。陶梦衣大惊,奋力挣扎,不料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娇弱的美人力气大得很,她扭了半天没挣脱,泄了气,忿然抬头:“你到底想干嘛?”
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风格,还真是和玄临如出一辙!
“我不是说了吗?你不想说,那我只能自己动手,看看你是谁了。”珠琅攥着陶梦衣的手腕,一寸寸且毫无余地地把陶梦衣拉向自己。陶梦衣既惊惧又困惑,一句“你想怎么看”还没问出口,却被珠琅接下来的动作弄得更加困惑。
珠琅的另一只手按住了陶梦衣的后脑上。
她们两人身高相近,此时距离极近,陶梦衣一抬眼便望进了珠琅的眼睛里。
暗黑的、幽沉的一双眼,似乎长出了一对无形的钩子般,把陶梦衣的意识拉进了那个望不见边际不见天日的天地,而越往深处去,越森寒,隐约有暗红的光,在哪里挣扎着,按捺不住地要跳出来。
陶梦衣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脑海深处传来,那疼痛让她的意识游历在清醒与迷乱的边缘,她想大叫,想挣脱,但似乎连声音都被困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珠琅面色苍白,仍面无表情,按着脸色已泛白的陶梦衣的后脑勺,贴上了她的额头。
她闭上了眼,陶梦衣却已入局。
青丘狐族秘法,探识之术。
只不过这秘法对施术者和受术者双方的损耗都比较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引起反噬,是以少有狐族肯用。珠琅亦是求实心切,同时也是笃定了此时无人会来干扰她,所以才冒险一试。
循着陶梦衣的神识,珠琅探知着她自出生以来的记忆……
“放开她!”隐隐带了怒意的喝声忽然炸响,珠琅立时乱了方寸,心头如受重击,而陶梦衣也开始挣扎。珠琅情知不妙,虽然因尚未找到答案而不甘心,却也不敢再冒险,迅速地解了探识之术,睁开眼睛。
紫锦绣白金竹纹的男子立在五步开外,秀逸容颜因笼罩着冷意和薄怒透出几分令人心悸的凛然。
珠琅却毫无惧色,反倒是冷肃了眉眼,目光凌厉地与之相视。
陶梦衣刚从一片混乱中清醒过来,看到珠琅的脸色顿时被吓到,视线一偏见竹弦赶来,又是一喜,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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