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局象棋,下了不过几分钟,从悦就被一把捞进江也怀里。她正节节溃败,江也道:“你也没必要下了,怎么下都是个输。”不由分说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吃她一个棋子,另一手便解她一个纽扣。
从悦坐在他怀里,气得脸都红了,“哪有这样的,不让我下,就你一个劲地下……”
“嗯哼。”江也眉头轻挑,脸皮堪比城墙,丝毫不为所动,“有意见?”
没几句话,象棋随着沉下去的床垫和纠缠在一块的两人,被掀翻到一旁,棋子凌乱四散。
……
半个小时后,从悦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江也的肩膀早被她咬出了数个牙印。他穿了件睡袍,腰带松松散散系着,因她说口渴,出去给这位祖宗倒水去了。
江也端着温水进屋时,从悦搁在床头桌上的手机响了。来电是卓书颜,她清了清嗓,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引人遐想,这才接听:“喂?”
那头卓书颜的语调听起来略带紧张,张口便是忐忑的一句:“怎么办悦悦?我,我好像怀孕了……”
☆、第44章 比如我
卓书颜这通电话来的还算是时候,没有选在江也办事前或办事当中,否则以从悦对她的着紧程度,怕是一听卓书颜这不大好的语气,就算江也事情办到半途,从悦也非得叫停,半根手指都不会给他碰。
然而这几句话实在把从悦说懵了,她怔了好半天才问:“周嘉起……周嘉起知道吗?”
卓书颜道:“他不知道,我还没告诉他。”
“为什么不跟他说?”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