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奴才才没有供出你也在场……不然的话,莫非你以为满船上的人都没见过你而知见过玲儿在锦懿身旁?他们是不想攀扯你下水,故而只供出玲儿,而玲儿……也是这个意思!这会儿这件事要压下去了,只要皇上那边过了,也就过了……这关头你若再跳出来翻供,倒霉的不仅是你,还有整船的人,或许还有解家……”
解廷毓忧心忡忡,又冷笑了声:“偏偏是锦懿出事,谁不知道她不仅是太后的掌上珠,更是皇上的心头肉,皇上没把整个解府掀翻了,那是因为他还想当个圣明君主……但你若给他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那就说不定了。”
秋燕磕头,哭道:“奴婢明白事关重大……可……奴婢只是不忍心,……为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做过,就要顶罪……”
解廷毓冷道:“就算是你们什么也没做过,以锦懿的身份,竟在你们眼前身亡,你们便已经是死罪,没加上一船或一府的人陪葬已是老天保佑,还想如何?”
秋燕哑口无言,脸颊上带着泪,隔了片刻,才又道:“大少爷,你……你信不信我说的话?我们真的没有害少夫人。”
这会儿换了解廷毓沉默,他看着地上的秋燕,顷刻却缓缓地转过身去:“又有什么区别?人反正已经没了。而你,是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