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方家,正所谓官商一家,既然有这个机会,他项云生没有理由不争取。
哪知项云生嗤笑一声:“你确定你不结婚?你确定温启年知道陆郎是因为你才这样,陆慈因为你才这样,还有他整个温家因为你才这样,他还会对你有好脸色吗?”
他们激动的情绪也因为这一句话忽的平息下来,项莺晃神几秒:“温家?”
正文 bsp;24(中)
“我只不过是让温良宴尝了一下挡我路的后果,却没有想到那教授头子为了这么点破事就想不开,所以说他那点心度也就只能混个教授来当当,想从商,怕是比上青天还难。”
项莺项琛都知道项云生口中的温良宴是谁,项莺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不断在翻涌,她的脑海里还在反复的浮现她第一次见到温启年的时候,他被追债的人打到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好地方。
她也知道,这么多年在温启年的心里,他父亲的事情是他难以愈合的地方,对于温启年父亲的事情他们了解的很少,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在他断断续续的口中拼凑出一个模糊的印象,大抵是被人陷害迫使家庭离散,而让温启年和陆慈遭遇如此大变故的竟然不是全国那么多人中的任何一个陌生人,而偏偏是这个与自己息息相关的项云生。
她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她不敢置信的转过视线看向项琛,心里想让他把自己敲醒,然后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温启年和陆慈之所以会遭遇这一切,并不是和项云生有关,更加不可能和自己有关!
但项琛的表情也似乎在提醒着她,这一切确实发生了,这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事实确实如此,温启年与陆慈之所以会离婚,两人之所以会因为离婚而遭遇这么多的变故,都是因为项云生,是他,陷害了温家父亲,将温家这一个毫无后台权势的书香家打的一蹶不振,而他自己却站在因为这种种的事情堆积起来的高峰之上居高临下的控制着他们这一群无力之人。
项莺不知道在项云生的背后,还会有多少个像温良宴一样的人,像温家那样的情况。
“为什么?”千万句愤怒的言语在此时都化作这三个字,情绪包裹在里头令人感到窒息。她紧紧的盯着项云生,也惊觉自己如同站在一个虚无缥缈的云端之上,她突然对项云生生出一丝畏惧,她不怕他对自己怎么样,真正让他胆怯的,就是她身边无辜的所有人。
而项云生就善于抓住她的任何软弱点,牢牢的将他们拽在自己的手里。
面对项莺的提问,项云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没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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