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以他们为中心飞速展开。
感觉到自己的背后的汗毛倒竖,池泽立马原地一个转身从黎榷身上滚下来,挥袖挡住了旁边被劈倒下来的一棵参天古木。
应声而倒的古木在瞬间被玄青色的光芒劈做两半,被那股力量拽着向身后的悬崖下倒去。
轰然一声巨响在崖下炸开,惊起一片鸟儿,扑打着翅膀慌不择路。
“妈的我七百多年没应天劫了。”盘腿坐着的池泽抬手擦了擦嘴角,因为累极而微驼着的背往外渗着血迹,“结果还正赶上今天了。”
黎榷躺在地上没起来,听见他的话笑了笑,有些脱力地抬起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池泽啧了一声,“但要不是遭天雷我俩估计还得费点儿功夫才能出来。”
那个地方看着邪乎得很,他们仨折腾出了那样大的动静都不见它碎裂一分一毫。可见要是真的要他们俩现在着老弱病残的样子去面对那个结界,约莫也是够呛。
黎榷轻笑嗯了一声,放下手去,伸长另一只手堪堪够到了池泽垂下的手,拉过池泽的小拇指攒进手心里。
两个人的身上都很烫,池泽的身上还有着隐隐的金色鳞片的纹路。
黎榷用指尖摸索着池泽手背上泛出的点点金色的光芒,动作轻得仿佛羽毛在皮肤上划过。
池泽在感觉到黎榷的小动作的时候,回头过去看着他。
躺着的黎榷挪开了挡在眼睛上的手,和池泽对视着。
两个人现在的状态都是前所未有的狼狈,身上全都负着不轻的伤。黎榷的肩胛骨处的伤深可见骨,池泽的背部沿着脊椎的位置,背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