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不惜牺牲自己性命,现下你竟然怀疑云儿不是你亲生血脉,若她得知,要她如何在九泉之下安息!”
“可他手里拿的那玉,与秀菱那块一模一样,连磕损痕迹都在!”江鸷一指那青衣少年,声音沉沉,眼神如钩,“秀菱曾告诉过我,这玉乃杨家世传,到你们这一辈,因生了双胞胎,所以将玉一分为二,各持一半。你们杨家人会在下一辈出生时就将玉挂到他们脖子上,可云儿的玉,是你的!”
“如此说来,你便是怀疑我狸猫换太子了!”杨秀心恨恨道,“云儿降生得突然,当时情急,姐姐没来得及将玉给他,后来我们一直被追杀,也就将此事忘了。直到姐姐下葬,我才发现那玉不在她身边,所以才将我的玉给了云儿。”
她又将目光投向那青衣少年:“倒是你,合该好好交代,这玉是如何到你手中的!”
话至此,江丛云已然明了江鸷缘何将他叫到这议事厅来。
他面色一如既往,先伸手拍拍杨秀心手背以示安慰,尔后取下系在脖间的红绳,把那半块玉佩推到桌子中央。
将纹风不动演绎到极致。
一直沉默的青衣少年也取出他的玉,两块玉拼到一起,正正相合。
“据抚养我长大的羽柔所言,玉是娘亲在我降生之夜为我戴上的。她为我取名为雨生,因为您和她初逢时下着大雨。”青衣少年定定望着江鸷,“羽柔是娘亲的贴身侍女,我想您应该没有忘记。”
杨秀心顿时抬高声音:“你胡说!羽柔在姐姐生产前就死了,怎么会抚养你长大!”
青衣少年看也不看她,依旧对着江鸷道:“如若您仍旧怀疑,我愿打开剑冢,拔出‘悬天剑’来自证身份。”
江丛云从座位里站起,他修养极好,这种时候依旧沉着冷静,起身时木椅未在地上拖出半点声音。他按下杨秀心的手,声音平平:“那便开剑冢。”
“以你现在的状态,未必拔得出悬天剑,且极易为它所伤。”杨秀心满眼不赞同。
“只消拔出一寸,便可证明是江家血脉;若一寸都无法拔出,那就是有人在挑拨离间了。受伤乃是小事,姨母无须多虑。”江丛云道。
若是回避了,那只会说明心中有鬼。杨秀心明白这个道理,只能任江丛云转身离开,大步走向剑冢。
窝在袖子里的流霜轻轻蹭着江丛云手臂,希望能为他送去几分安慰。江丛云却理也不理,小澜虎颇为气恼地顶了他一下,从袖摆后微微冒头,转悠那翡翠绿的眼睛,寻找冒牌货。
青衣少年神色十分镇定,一边走一边整理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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