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又走到九瓷面前,喵喵喵地跟他交流。
“江丛云流血啦,能请你帮他包扎伤口吗?”流霜问。
“他是缺了胳膊还是少了腿儿?”两个破旧的蒲团被叠到一起,九瓷枕在上面,嘴里叼着根草一上一下地,“不帮。”
流霜用收起指甲的爪子轻碰九瓷手臂,“那你帮他检查检查背上!”
“他方才靠墙坐着,定是没问题。”九瓷把那爪子拨开,“而且他连你名字都不知道,干嘛这么关照他?”
“流霜不是他取的呀,他又不懂我的话。”流霜往后退了退,坐到那团不知陈了多少年的帷幔堆上。
“我能懂你的话,以后跟我混?”九瓷笑着半撑起身子,握住幼年澜虎的爪子摇了摇。
流霜想说我们可以一起跟着江丛云混,但恰巧江丛云跨过门槛走进来,他便推开九瓷的手去火堆旁试了试水囊的温度。
温温的,还得再烤一会儿。
江丛云撩起眼皮,若有所思地扫过一眼九瓷,然后看向那只脏兮兮的澜虎。
澜虎从火堆走到之前拆开的包袱前,衔起瓷瓶摆在江丛云方才坐的地方,往返好几次才将瓷瓶全部放好。
“喵!”
流霜又拍动爪子,江丛云觉得这意思是让他过去吃药。
江丛云加快步伐,坐好后拿起棕色瓷瓶倒出一颗丹丸吞下,又吃了两粒白色矮罐里的红丸子。
流霜不错目地盯着他,暗暗记下瓶子的颜色和大小。
“这是凝血丹。”江丛云把棕瓶放到流霜面前,破天荒地同他解释,“具有止血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