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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平稳的呼吸，白雪莱直起腰来，手背往额头上一抹汗水，笑着故意把手朝顾南海的方向凑了凑：“闻不到吗？我的信息素。这款beta香水是市面上所能找到的最好的，价格昂贵，但物有所值，几乎每一个在外工作的omega都会购买我公司生产的beta香水，用来掩盖自身omega的信息素，以及隔离alpha信息素的影响。”

“但是出汗太多，像我现在这样的，凑近了其实也能感觉到我掩盖在beta香水底下真实的信息素。”

这就是为什么战场上从没有omega的原因，一个omega强烈的信息素在一个全是alpha的地方释放出来，极有可能引发大批alpha的强制发情，不只是会导致omega受到伤害，也会让alpha因为争夺omega而发生混乱斗殴。

现在的科技可以研发出完全隔离信息素的药物吗？有可能，前提是投入一笔巨大的资金，后果是不一定能研发出来，即便研发成功，由alpha掌控的政府不会允许这种药物在市面上流通。

结论，没人愿意做赔本的生意。

白雪莱观察着顾南海的反应，即使被beta香水压制着，他现在的omega信息素浓度在运动后因为出汗也变得浓烈了起来，这么近的距离下，身为alpha的顾南海却一点不像受到影响的样子。

既没有被冒犯的发怒，也没有alpha被omega信息素吸引时的脸红情动，还是像一座冰雕，冷冰冰地看着他。

克制力再强的alpha也不可能完完全全没有一点反应。

原本还有些克制的白雪莱这会儿更大胆了，他往前又迈进了几步，脑子里“如果顾南海对他使用暴力他能否对抗”的警告只存在了不到一秒时间就被抛之脑后，重生改变的不仅是他的性别，还让本就大胆的人更加大胆。

这会儿他们几乎是面对面，顾南海望着白雪莱的视线深处藏着一丝疑惑，他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看不懂这个人族omega，这和他来到人族世界前对人族omega的了解完全不一样。

他想起书里对人族omega的描述：脆弱、美丽且矜持，从不主动接近alpha，除非他们对那个alpha有结合的意愿。

“顾南海，你能闻到我身上的信息素吗？”眼前的alpha还是那副完全不受影响的样子，白雪莱奇了怪了，难道顾南海的腺体坏了？

“能，所以呢？”这个既不脆弱也不矜持的人族omega和书里描述的完全不一样，过近的距离显然不让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