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表情有些为难:“好……好吧,多少能喝一点。”又瞟见信祁杯里的饮料,“祁哥不喝吗?”
“我酒精过敏。”信祁随口道,朝调酒师一招手,“一杯扎啤。”
调酒师向他看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封逸远的注意力却只在信祁身上,又问:“今天为什么约我到这来?以前不都是咖啡厅吗?”
“咖啡厅去腻了,换个环境。”
调酒师已把扎啤推到封逸远面前,他点头谢过,抿一口,皱起眉。再问信祁:“那祁哥约我来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想跟你坐坐。”信祁目视着那杯泛着泡沫的扎啤,“最近学校里还好吗?”
“挺好的……对了祁哥,我给你看个东西。”
他说着弯腰从双肩包里拿出一块透明的奖杯,自豪地晃了晃:“你看,我们篮球队得了全校第一,下个月还要去市里参加比赛呢。”
“好,真好。”
信祁嘉奖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唇角勾起没有笑意的弧度。封逸远感受到了他的冷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