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喘息也缓缓平复。
但他依然浑身脱力,连站也站不起来,将下巴抵在厉行肩头,闭着眼呼吸,手足冰冷几乎失去知觉。
“你到底想干什么?”厉行轻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故意抽烟?自己折磨自己很好玩吗?”
信祁并未回答,呼吸声还是比常人粗重。他没有告诉厉行自己昨晚看到了什么,只道:“证据……不在我手里。”
他嗓子喑哑得几乎说不清整句,厉行皱了皱眉:“什么?”
“那些东西……大部分是我收集的,但封宗耀生前……一直在他那里,他死了……也跟着他一起……”
“你到底在说什么?”厉行扶正了他,本想继续逼问,可看到他眼里的疲惫,又瞬间心软。
“跟他一起进了坟墓。”信祁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厉行扶着他起身,可信祁膝盖打软,站都站不住何况走路了。厉行便直接将他打横抱起,回到宿舍,用脚勾上了门。
他把信祁放到床上,本想扶他躺下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