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手把上方向盘,“还是就这样吧,好歹是死缓。”
他从后视镜里看着信祁,本还想说些什么,可对方把头扭向一边,一副不愿搭理的样子。只好一路忍到回家,在他又想爬上床之前一边拽住他:
“我说,你还睡?两天你能睡出七十二个小时来。”
“不睡觉还能干嘛?”
厉行在他旁边坐下,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认真起来,把憋了一路的话说出了口:“信祁,我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
“我们在一起吧。”
信祁先是一怔,打了个哈欠又恢复如常:“现在我判了缓刑你跟我说在一起,那我要是直接进去了,你就不说在一起了?”
厉行被他的反问搞得有些郁闷,本来都准备好了应对他的错愕,谁成想他竟不按套路出牌。眉心拧起褶皱,十分不满于对方的踢皮球,嘟囔道:“那就等你出来了再说呗。不你别给我转移话题,赶紧回答我。”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么。”
“我说的是那个在一起,不是那个在一起。”
“我说的就是你说的那个在一起。”信祁笑得无奈,“上次我都回答你了,你居然还要再问一遍?”
厉行一头雾水:“上次?什么上次?”
“……算了。”信祁瞬间失了继续交谈的欲`望,嘴角也耷拉下来,“跟你说话真是对牛弹琴。”
“我确实是金牛座啊。”
信祁怔愣了一秒,随即哭笑不得地捂住额头:“你最近怎么了?活回封逸远整个人都不对了吗?我看你还是当厉行吧,真的。”
“不跟你闹,你上回到底说什么了?”没得到回应,他只得自己认真思索了一下,“你是说我问你我是你什么人?你不说我是空气吗?所以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信祁试图扯过被他压住的被角,对方却不动屁股。心里想着他俩也不知究竟是谁不解风情,是个明眼人都能看明白,偏偏当局者迷。
厉行不但不还他被角,还把被子也掀开了,再一把将他拽起来:“你不准睡。你上回不说要送我耳钉吗,耳钉呢?”
信祁瞥他一眼,眉尾扬了扬:“你不是不要?”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要了?”
“给你你也戴不了啊。”
“就不准我再把耳洞打回来?”
信祁只得抿唇,起身道:“我给你找找。”
他从主卧翻到次卧,又从次卧翻到客厅,最后进了书房。厉行跟在他屁股后头,再次怀疑他在唬自己,双手环胸地说着风凉话:“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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