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理了理头发,发现已有些挡眼,忍不住揪住一撮:“这么长了啊……改天去剪剪好了。”
近一段时间一直忙于官司,也抽不出空来去理发。信祁那货倒是在进看守所的时候把头发剪短了,现在是正常长度。
想到看守所,他又联想起了别的事,一转身出了卫生间:“我说信祁,你思想报告抓紧时间写啊,过了年就月底了,你早点交上,别让人家催你。”
信祁嘴里正含着什么东西,抬头挑起眉梢:“大过年的让我写思想报告?”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瞟一眼桌上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巧克力盒,“你又偷吃我巧克力。”
“这怎么能叫偷吃,这是光明正大的吃。”
封逸远顺手把巧克力拿开,收进柜子里:“你少吃。”
信祁没阻拦他,目不转睛地盯了他一会儿,忽然起身站到他身后,并用双臂环住他的腰。
“干嘛?”封逸远身体一僵。
信祁却不回答,只用力地扣紧了双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