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沓纸,用个小夹子夹着。他把东西递给对方,又继续擦拭发梢的水:“你自己看吧,光凭我说也说不明白。”
纸的大小都不一样,却理得整齐。首先入眼是几张医院心理科开具的诊断书,按照时间摆放,最早的在最上面,日期是元宵节的第二天。直接略过了内容跳到结果,看到“轻度抑郁”那几个字,封逸远猛地抬起了头。
视线与对方相撞,信祁抢在他之前开口:“你……先看完再说话。”
快速翻过中间的几张,最后的诊断书日期是今天,诊断结果那栏里写着“已基本痊愈”。
再次抬头,信祁依然没有解释的意思。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后面是一些咨询记录,附着许多医生的治疗建议。再之后是数张a4纸,上面的字都是信祁手写的,大致是根据建议来规划了自己的行程。
他这些天奇怪的举动终于得到了解释,封逸远一条条看下去,发现除了自己知道的,还有“见信宁”“见姜音”之类的事,甚至包括一条“探监”。
“你去看信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