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找个僻静的小角落,点起了小火锅。
“你是不是该给我……”
“你说你不想挨上司的冷眼,所以我就来了。”信祁及时把他的话打断在喉咙里,从火锅里夹起一块豆腐。
“啥?”封逸远明显没跟上他的脑回路,也在火锅里一涮筷子,“这跟你来面试有什么关系?”
信祁趁着对方心思不在这,难得放纵自己吃了一回辣,火锅里的辣料把嘴唇染得比平常更红:“你不想被上司压榨,所以以后我当你的上司,就不会有人压榨你了——有什么不对吗?”
封逸远才夹起一个鱼丸,又“蹦”地跳回了锅里,溅了两三点辣汤出来。他瞪着对方看了好久,才捡回自己丢失的嗓音:“不是……你不是说一天不穷到要饭,就一天不出来工作吗?”
“以前确实是这么想的。”信祁在锅里捞了捞,把那个逃过一劫的鱼丸重新逮了出来,端过对方的碗放进去,又盛了些别的东西,“不过我觉得,自己不能让别人养一辈子。”
“可你……”封逸远又想起了那张抑郁症的诊断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