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眺望着远处,心中有无数思量。林将军则站在其旁,一声不吭的陪同左右。
亭与陆岸间有座小桥,从亭中过桥便可以直达一个地方——奴役所,在亭中,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里发生的一切事情。
“楚歌,怎么了?”林莺端了盆水,正准备去清洗衣裳,却看到沈一舒几人正拦着楚歌的路。
“莺姐姐,她们抢我刚洗好的衣服,还把它们扔在了地上。”楚歌指着地上散乱的衣服,这些已经沾上了泥土,有些有过撕扯的痕迹。
“掌事姑姑!”旁边的奴婢们一声齐下,行了个礼,还未等林莺开口,那姑姑便捡起了地上的衣服,细细的看了番。
那姑姑神情越来越不对劲,立马把衣服摔在了楚歌身上,言语狠劲的叫了声,“赏二十大板!”
“为何?”林莺上前挡在了楚歌面前。那姑姑有些意外的看向林莺,却又觉得多管闲事,不自量力。“为何?这些衣裳可是上头人穿的,弄脏了可以重新洗,弄坏了,哼,你如何抵罪?”
林莺转身从楚歌手中拿来那件损坏的衣服,走向沈一舒几人,然后狠狠的把衣服砸在了她脸上,“衣服弄坏的事,是沈一舒的错,衣服再次受损的事,是我林莺的错,所以,要罚的,是我们两个人。”
“你……”,沈一舒气得面部扭曲,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向掌事姑姑,委屈的说道,“姑姑,你看到的,分明是她林莺做的,污蔑于我。”
“你可要好好惩治她,替我做主啊!”然后一阵梨花带雨,哭得稀里哗啦的。
那姑姑一听,这沈一舒最近和那李公公走得亲近,不好得罪,倒是这林莺是叛国西霖国来的,无依无靠,“其他几个,说实话。”
跟在沈一舒后面的几个立马站了出来,咕噜咕噜一番说辞,在这奴役所唯独只有楚歌和林莺有往来,其他人大多是沈一舒的人,还有些,胆小怕事的。
“回禀姑姑,是林莺身边的楚歌弄坏的,我们和沈姐姐也就恰巧路过,本来想好好帮她们求情的,谁知竟然污蔑沈姐姐,好生歹毒!”
这个奴婢说得和真的是的,满脸的委屈,难以想象的表情,让林莺讨厌之至。可那姑姑却是假装相信了,立马喊了四人前来,二人手拿着棍,二人逮住了楚歌,把她压在长凳子上。
“莺姐姐,莺姐姐……”
楚歌被压在长凳子上,一动也不能动,侧头望向林莺。此刻的无助,是林莺从未感受过的,原来,一切不论真假对错,人权便是天道。
她能做的,能为楚歌做的,还剩下什么?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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