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我记得但凡赖账者,你们有权力不让她出门是不是?”
这男子头皮发麻却是只得点头。
陈玉心显然是被逼入绝境了。
“苏韵卿,我今日就不跪,看你能把我怎么着!”陈玉心不信苏韵卿胆子这么大。
可惜苏韵卿还真不是吓大的。
她懒懒地扫了众人一眼,扬声道:“那就请楼主来替我主持公道了!”
陈玉心气结,楼主心头苦涩。
他琢磨了一会,朝二人施礼道:“齐夫人,陈姑娘,今日事情发生了铭鹤楼,在下确实不得不管,按理来说,陈姑娘愿赌服输,承诺要怎样便该怎样,只是名声于女子乃性命攸关,让陈姑娘下跪,确实有些伤人,我看不如这样,大家各自退一步,皆大欢喜如何?”
“怎么说?”陈玉心一听他有主意,来了劲。
苏韵卿没吭声,但也没阻止。
那楼主笑了笑道:“在下看,不如把磕三个头折成银子,陈姑娘补偿一下齐夫人,这事在下也好交差了!”
陈玉心又是一口气没上来,刚刚输了一万两,现在还要赔钱….她陈家虽然不穷,可也不是暴发户啊,刚刚那一万两银子还是这么多年她的体己,以及皇后暗中给她支出的银两。
如今她还不知道怎么给皇后交差呢,现又去哪里弄银子?
可惜啊,比起给苏韵卿磕头,她还是不得不把这口气吞下去,银子的事,总好解决,大不了让她娘嫁妆里贴,可如若今日磕了头,她一辈子都别做人了。
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好吧,说,苏韵卿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