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后娘娘,是,是有一块灼伤的疤痕,大概有十几年了以上,只是伤痕已经不太明显。”
皇后细问:“是在哪个胳膊?”
张太医道:“……在左胳膊上。”
张太医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而秦王的脸拉了下来,恭王更是难以置信的望着德箜。
德箜一脸平静,躬身禀道:“既然怀王殿下的身份已经证实,那这枚玉佩贫尼便归还怀王。”
怀王身旁的小公公从德箜手中接过玉佩,转身交给怀王。
怀王接到玉佩,作揖道:“多谢的主持为我珍藏多年,玉呈和先皇后对主持感激不尽。”
德箜还礼道:“殿下多礼,贫尼只不过是尽自己的能力所为。”
楚基沣走到大殿中央,拜礼道:“皇上,臣相信德箜主持的话应该没人怀疑,既然怀王的身份已经证实,那秦王和恭王刚刚对怀王殿下的怀疑,是不是有些不敬情份?”
下座的人,听到楚基沣的话,面面相觑,手心捏出一把汗,生怕刚才附议被拉出来。
殿内一片寂静,楚基沣这是逼着秦王和恭王两人要向怀王道歉,若是两人不从,只怕圣怒之下,两人必定有大苦头吃。
半晌,皇上说了一句:“今日玉礼和玉赦的确不对,镇北王说的是,你们两个还不想向怀王认错?”
秦王一头雾水,他不理解皇后为何要帮着他们,听到皇上的话,一脸不服的朝着怀王叩礼道:“皇兄,皇弟也是怕被奸人利用了,这才误会了皇兄,还望皇兄不要往心里去!”
怀王笑了笑,“嗯,皇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