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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不会被骂成狗。”

“你当你是楚庄王吗？给我来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好歹循序渐进，照顾一下我的能力啊！”

“我也想，可我什么都不记得啊！”叶可贻躲在角落里，努力避开剧组人员打量的目光，“怎么办？”

“陈则言那边怎么说？”

“唔…我还没联系他。”

“…”

第十九章

“则言, 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 你直说，我不生气。”电话开着视讯，陈则言套着松垮的外套半靠在沙发上，屏幕里, 陈励的怒气值快要突破天际，佟夏先是被陈则言训了一顿, 这会又低着头被陈励训斥, “佟夏, 你们好歹跟了则言这么久了, 他做事没分寸，你们也没有么？毛俊峰呢？”

“在叶可贻那里。”佟夏飞快的回答, 祸水东引是当下最好的脱身办法, 没有之一。

“他去哪儿干嘛？”陈励一愣, 急迫道，“你们可别背着我私下解决, 这种事情断不干净以后就有的麻烦了。”

“他去当司机了。”陈则言指尖转着打火机, 灰色的坚硬在指缝中穿动, 他声线依旧平稳的听不出喜怒。

阳光照在陈则言的脸上, 哪怕是随意的对着镜头, 也好看的过分, 陈励从他出道就跟着他做经纪人, 一跟就是十几年。他这么些年几乎没变过，大大小小的新闻, 到他这里都变成敷衍，变成了漠视，不在乎自己的处境，不在乎粉丝的看法，上天给了他别人拍马不及的天份，却没给他立在巅峰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