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喜欢她才对,他凭什么要求这样的好姑娘只看着他,承受着他的怪脾气。
陈则言扪心自问,他舍不得,心中五味杂陈,好似藏起来的宝物忽然被人发现。
不知道是酒精的麻醉,还是他为自己寻找的借口,当他把她压在墙壁上的那瞬间,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抱她,吻她。
“你来就为了说这个?”叶可贻怒极反笑,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包,赌气的讥讽道,“好得很,这么久我也想通了,我长这么好看,干什么非吊死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
“因为周秋然?”陈则言没有起身,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问的没头没脑。
这算什么?捉奸?他凭什么,他以什么身份!好不公平。
“对,你也看到了。”叶可贻佯装轻松,黑暗中她咧开嘴露出一排大门牙,笑容并不真心,也不管陈则言看不看得到,“我可是很抢手的。”
接着头也不回的转身上楼,叶可贻咬着唇,脚步并不快,她心里难过到有些疼:就这一回,我就任性这一回,只要你拉住我,我就留下。
身后没有声音,等叶可贻再回头时,那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楼道里漆黑一片,叶可贻坐在楼梯上,不知道被拨动了心底的哪根弦,从一开始的小声啜泣突然变成放声大哭。
她哭得稀里哗啦,包包被扔在一边,口罩也不知掉到了何处。很快,楼道里的几家住户开了灯,偶尔有明亮的光从微开的门缝中打出,叶可贻知道有人在偷看,狼狈如她,可叶可贻已经顾不得了。
三楼大婶的声音照例响起,“还让不让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