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慌张?只是平常的一句询问而已。笑见歌眸中疑惑渐深,“真的?若有什么瞒我,我可不是她那样好说话的人!”
“这!”李三郎心惊,谁不知道有笑掌柜多疼娇妻,要出个差错,他们可担待不起。“掌柜其实......”
李三郎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笑见歌。
听后,他雷霆震怒!阴沉挤出嗓音,“我已告诫她很多次了!”
到后院马棚,骑上马猛抽一鞭,马儿飞跃出栅栏,跑的威风凛凛,马蹄扬起一路飞尘。
他搞不懂自己娶得这个女人怎么总出幺蛾子?一会儿看不住就没了!
千雪才不懂她相公的担忧,趴在草丛里看那几人嘀咕了半天,其中一个把麻绳拴在箭上,再把箭射|到山峰半壁中,那箭头也不知是什么做的,竟能穿透石壁。再拉扯几下,确定稳固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往上爬......
爬峰的人十根手指都带着像鹰爪那般锐利放寒光的指套,能抠住岩石的凸|起。鞋子尖儿也藏有暗刀,能插|进岩缝儿里。那行头一看便知是有备而来!
一个爬上几丈,另一个接着上。
那西域商人在一旁嘟囔敦促他们爬的快点。还有一个打手在放风儿。
千雪苦想了一阵儿,没想出什么巧妙对策。反复揣测......自己冒然冲出去阻止,说不定会被杀人灭口。不过,偷茶的上下山得个几天,跑回去告诉相公,或者直接到县城报官都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保全自己,不被他们发现。
拿了主意便实施。她匍匐的姿势悄悄往后挪,身子压倒一行草,压成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