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问起莫千雪和笑兄?您与这二位相识?”
“......”又斟酌良久,他道:“先给我说说那个姓笑的近况吧。”
师徒二人一路聊谈,返回易东风给师父准备的幽静小苑。
柳和从雕香楼无功而返,那边管事的说还得两天才能回来呢,他有种被易东风耍了的感觉!
客栈门口遇上慌忙冲出来的伙计张元,张元满脸焦急,红着眼睛。“掌柜呢?我有事找他!”
“啥事儿,看把你急的。”柳和街上买的糖花生,一粒一粒的抛上天,再拿嘴去接,悠闲自得,全然无视对面人的急迫。
张元看着来气,把那包花生抢过来,吼道:“没工夫跟你废话!我妹妹病了!”
“哦......”柳和傻样儿怔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哦!他俩应该回来了吧?”脑袋左右甩着看街的两头。“在那呢!”指着刚刚归来的一对恩爱小夫妻。
张元跑过去说明情况,他妹妹早上忽然高烧不醒,他抱着去看郎中,郎中说是热症,毒热入心了,得用石斛雪莲燕窝之类的名贵滋阴清热药调养几天。张元父母早逝,他带着妹妹独自生活,快三十了穷的连媳妇都娶不上,哪有余银去买那么贵的药。跟郎中赊,人家也不愿,只能来求笑见歌了。
笑见歌听后不加犹豫,把沉甸甸的钱袋给了张元。“若还不够,你再回客栈拿,治病要紧先去吧。”
张元连哭带笑的感谢掌柜,跑着走了。
笑见歌叫柳和跟着去,有什么事也能及时帮个忙。
在客栈里大家相处久了,感情自然渐渐变厚。张元妹妹病了,客栈里一整天也没有笑声。
张元拿着掌柜给的银子买了药,喂妹妹服下。黄昏时分,人虽然没醒,可烧退了,脸色也看着舒服多了。张元叫柳和回去给大家伙报个平安。
高门阔院的易府,是奉水镇最大的宅子。
易东风独自在房里喝闷酒,被梦里人丑拒,还在人最多的地方摔了难看的一跤。自己这个人前温文尔雅的形象要垮了。心里三分恨意,不知加在谁的身上......
愁脸对着孤灯,手里把着杯盏,酒入愁肠愁更愁。喝的越多越觉不是滋味......
“曾几何时,我易东风也志在四方,红颜相思最是不屑一顾。而今身困贫镇,消雄心泯志气,终日意兴阑珊。得遇倾心女子,她却心有所属,情已归他。今后漫漫人生,叫我以何为乐?”他郁郁寡欢的对酒杯空谈一番,伤情更添。
心也长草般刺痒,得不到,这相思病就好不了。他把酒壶摔出了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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