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摘一身为一方元老,完全没有持重,否定之前方清奇闭关修养的话,怒然插道:“生死有命,我们修仙之人早该了然。”
连幼薇显然难以置信,十天前他们还与方清奇在禹城一通行动,活生生的人此刻怎么说没就没?
况且天鉴盟殁了一方门主,这么大的事,这摘一居然掩了下去,秘不发丧。她眼下也无心刻意遵循在意这些礼仪,急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前来洗泉峰滋事的神秘红衣人所为?”
她刚问完,摘一怒意更甚,重重甩去袖袍,侧身斜目,对着连幼薇,重声厉道:“这是我天鉴盟自己的事,与你何干!”
这还是连幼薇头一次被人这般言语驱使,她怔了下,滞愣在原地一时无了言。
摘一正回了头,浑身躁气怒凛,语气极其严厉,对钟情厉责道:“清奇不过是我天鉴盟一方门主,但你是什么身份?”他说完顿了顿,极近是咬牙切齿,又夹带满腔的苦口哀求说出余后的话:“你的身份凌驾于天鉴盟之上,言语之前必得丈量一二!你师傅仙逝之前是如何嘱托的你?钟情,你切莫让我失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幼薇直直向钟情望去,满心的疑惑。这位高高在上,号称修仙界的未来,被天鉴盟捧在手心、如珠是宝的骄傲。这之间又有什么隐言,竟能让摘一对钟情如此厉言指责。
钟情的唇间适才还稍有浮动,摘一一言毕,他双唇又缓缓紧闭上,一丝一毫量不到触动,低了一分下颚之时缓缓垂了八分眼帘,好似那眼睫上的薄冰要掉落了下来,整幅身板虽仍是昂然,垂眼立在堂中,却将一切冲动,终于归了平静。
见此情景,张岳泽与连幼薇徒哀之时却更觉诡异,仍是不禁猜想,天鉴盟到底有什么天大的隐情?这摘一竟对钟情的言语之中,竟如此严厉到咄咄逼人。
张岳泽哀毁骨立,他先前去上清门,那些弟子的神情举止,恐是已知这个噩耗,却谁也不敢多说。而无极门的司徒傅昨日便来过洗泉峰探问此事,也应是一并被这么打发了。他不甘心仍然试问道:“清奇仙身所在何处?晚辈想见上最后一眼,还有清奇幼徒,易十安现下何处,摘一仙人可知?”
摘一终于不再掩饰满身的不耐,直接甩袍冷厉道:“可是老朽说的不够清楚?送客!”
话音刚落,候在门外的弟子便弯身疾步来了堂中,眼也不敢抬,对张岳泽与连幼薇做出了请的姿势,懦道:“张掌门请,连仙师请。”
两人被这般下了逐客令,再问也不会有丝毫结果,只得侧望了一身冷然的钟情一眼,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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