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吃过了。”
程遥愣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诶呀不是治心脏病的药,是退烧药,就你这个温度,再不吃药我就可以在你额头上烧烤了,赶紧吃药哈。”程遥说完便塞了两颗药到男人的嘴里,可是男人嘴巴干涩的很,嘴唇都是惨白的颜色。程遥一拍脑袋,去倒了一杯水给他。
“不好意思啊,我这儿只有冷水。”他不怎么在家吃饭,因此也不怎么在家烧开水。
“没关系,谢谢。”
“嗯,那你吃过药好好睡一会儿。”
男人点了点头,随后接过程遥的水喝了一口。经过湿润,男人的嘴唇有了一点血色,只是他的面孔依旧是苍白的。借着房间的明亮光线,程遥发现这个男人其实长得很好看,是一种很温和的俊美,只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他的好看更像是一种病态美。男人很白,不单是因为生病而只有脸上显得苍白,他整个人都很白。男人握着杯子的双手也是苍白的,他的手骨节分明,皮肤很薄,仿佛可以看到里面的血管。通过刚才背在身上的感觉,程遥也知道这男人有多瘦。他记得沈培钧也很瘦,但是沈培钧却是瘦得匀称,就好想是那些明星为了好看特意瘦下来的身材,而这个人是一种病态的骨感。
程遥盯着男人出了神,要不是男人吧杯子放下发出了声响,他恐怕还要继续神游。
“先生?”男人开口。
“啊?”程遥愣了一愣。
“先生叫什么名字?”
“程遥。”
男人微微一笑,若不是他病态的脸色,这个笑容算得上是温和无比了:“我叫冷伶。”
“冷,冷伶?好好好,那什么,你先睡啊,待会儿有事叫我。”程遥慌慌张张的替冷伶掖好了被角,然后走出了房门。
他站在房门外,呼了一口气。
自己刚才怎么就看着一个男人的脸发呆了呢?还莫名其妙地把这个人带回了家,还照顾他?自己的女朋友都没享受过这待遇,而且他自己生病的时候也都是自己一个人吃个药,睡一觉就撑过来的。
啊,可能是我太善良了吧。他自我安慰。
他的房间被冷伶占了,所以他只能在外头的沙发上睡一晚上,他的沙发很舒服,可他却睡得不□□稳,或许是因为家里突然多了一个陌生人吧。
第二天早上,程遥原本打算秉持能睡多晚睡多晚的习性,睡到中午起来,然而这一天他发现自己早上八点便醒了。他刚刚睁开眼,便感到一股食物的香气飘进了鼻子。
他从来不会在家做饭,厨房几乎可以说是摆设,即使在家吃饭,也都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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