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瑕的美玉,很多年以前,老衲将它赠给了杨行密刚出世的幼女——杨雪琪,她一直将这块玉佩戴在身上······”
窗外的枝叶晃动了一下,几只飞鸟翻空而上,发出了低低的鸣叫。
“后来,杨家人被发配润州,那位杨氏女施主于丹阳宫中坠楼自尽,玉亦随之摔碎······”
“而这个子母结······”老和尚顿了顿,拨动起手中的念珠继续道:“渡江时,女施主怀有身孕,途中不幸小产,临死前编了这个子母结。丹阳宫原本重兵把守,不允许外人进入,可女施主去世后,先帝开恩,破例允许杨家人请老衲去为女施主做法事,做完法事,他们就把女施主生前的遗物交给了老衲。”
重光默默地饮下了杯中的茶,老和尚依旧拨动着手中的念珠。
“善哉,善哉。”
与此同时。
“什么?主意竟然打到了杨氏族人上!”朝堂上的李璟拍案而起,一旁的茶盏微微晃动,几滴茶渍滴在了桌案上。
“启奏陛下,”一位朝臣手执朝笏走至朝堂中央跪下:“为保大唐江山社稷之安定,杨氏族人恐怕留不得。”
李璟负手而立,头部垂低,额前的刘海微微倾斜,在他面颊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桌案上的茶渍在不知不觉中蒸发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如同杨家人的命运。
此时的李璟还不知道,在他身后不久,南唐在历史上的命运亦会犹如这茶渍一般短暂而无人铭记。
那一夜,润州的丹阳宫莫名其妙地燃起了一场大火,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