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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问吗？你没看他，只是点点头。于是他笑了一下，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一样，放松身体，躺在床上搂住了你。这个姿势非常方便你舔舐他腹部的伤口，于是你仔细地把他小腹上的伤口舔了一遍，然后问：“还疼吗？”

他轻轻“啊？”了一声，抬起头很茫然地看着你。你发现他脸和脖子都红了，胸口起伏，心跳得很厉害，就凑过去蹭了蹭，问他是不是烫伤导致了发烧。你打算叫你的导师进来帮他看看，可他坚决阻止了你。他看上去很狼狈，花了一点时间才恢复正常，接着他向你道歉。他说以前觉得你身为王子却没有责任心又贪图安乐，但现在他明白自己误解了你。他说起你第一次使用“龙吼”的事情，告诉你这曾让他多么震撼和感动。他说你将成为一个伟大的国王，而他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他说得很诚恳，可不知怎么回事你却越听越生气。你打断了他的话，质问他是不是你没有能力，无法赢得战争，或者不能成为伟大的国王，他就不会喜欢你。

霍尔被你问住了。

他半天没答话，这可把你气得够呛。你沉下脸起身就走，而霍尔在身后抱住你。他慌张地解释说不是这样，但他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样。于是你冷冷地告诉他他的想法很正常，大部分人都喜欢力量，美貌和权力，他们自己得不到，就从别人身上找，然后欺骗自己说喜欢。你这样说让霍尔深感屈辱，他大吼说他都让你给他洗澡了，你居然还质疑他的感情。嗯，这倒是真的。你知道让一只猫科动物跟着你下水需要多大的信赖和依恋，艾利斯不会说话，但是他已经用行动表达。

你一下子就不生气了，而霍尔还在说。他提起你们的第一次见面，告诉你当时那个修复身体的过程有多痛苦，他说他被魔族士兵逼问的时候都没有发出声音，结果却被你搞得求饶。他在无边无际的痛苦中只看到你，也只有你，他是以你为支撑，才艰难地活了下来。从那以后他的生命里就只有你一个人，而你曾让他觉得不值得。他说你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没办法，他只能追随你，可是现在的你让他觉得自己遭受的苦难有意义。说到这里他低头吻你的手，而你万分的愧疚和心疼，你重新开始舔他。

你舔他，蹭他，亲吻他。如果现在你能伸出翅膀，你恨不得把他包起来塞到肚子下面。你为那个契约给他带来的痛苦道歉，承诺下一次绝对不让他疼。你重新对他讲起了那个契约的原理和制定法则，告诉他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霍尔目瞪口呆。他结结巴巴地辩解：“不，不是疼痛的问题……重点不是这个……”

你当然知道他说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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