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非偷油饼不可。
仔细打量后,王善娘乐了,一把再寻常不过的锁,对她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当年她初经家中劫难,整日磨着刀想着报仇。是吴叔怕她出事,不仅让吴婶每天守着她,还想了个法子,让她学开锁,好去那些分她家财分她家田地的人家中拿回理该属于她的钱财。这一学就是三年,普普通通的锁,她闭上眼都能开。
上辈子没用上的手段,如今倒用得上了。她伸出自己的爪子,挨个比划,最后小指甲伸入锁眼里,往锁里捣鼓几下,哗啦,锁开了。王善娘的二根胡须翘的老高老高。
打开碗柜,一碗油饼放在第二槅,上面盖着白布。王善娘伸爪子比了比,碗都比她身子大了,看来她端不起。要一张张地叨出来?还是让王花儿过来拿?王善娘前爪捧着鼠头想了想,都不成,油饼叨出来会拖在地上,王花儿估摸着没那胆偷油饼吃。
王善娘伸着鼠头往碗柜里钻了钻,最里面的碗上放着个布袋,闻了闻,油饼。王善娘鼠眼闪亮闪亮,拉出布袋,一看还有条绳子拴着口,王善娘鼠头往里一伸,刚好挂在脖子上。回头再关上碗柜锁上,一切维持原状。
王善娘退后几步瞧了瞧,得意地瞧了瞧,神不知鬼不觉。
灶台旁边也开着一扇门,对着一间小小的茅草屋,茅草屋是条上山的小路。王善娘从灶台上溜下来,从窗子窜进了那个茅草屋,里面一张床及床后一个大箱子,再别无他物。
王善娘窜进来时,只有王草躺在床上,他闭着眼小嘴儿嘀咕,“快点睡,睡着了就不饿了。”
闻言,王善娘的鼠眼圈又红了。她跳上床,拿下布袋往王草的手边推了推。
起初王草没有注意,收了一下手。王善娘再推,他睁开眼,猛见着一只老鼠在床上,大叫:“姐,耗儿,有耗儿。“整个人像兔子一样跳起来跑到床角卷缩着小身子躲着。
王善娘懵逼,说好的老鼠怕人呢?好像反了吧。
王善娘推着油饼慢慢地朝王草移动,却见王草挥舞着小手,“别过来,别过来……”小小的人儿眼睛含着泪。
王善娘一头雾水,怕再吓着王草,留下油饼,转身跳到床尾的箱子上,离王草远远的。
见她远了,王草才停止挥舞的小手,作势瞪着一双大眼看着她,“不准咬箱子,我让我姐打你,我姐很历害,她不怕耗儿。”
王善娘的鼠头偏了偏,我咬你这个破烂的箱子干吗。
大概王善娘没有露出恶意,王草慢慢地冷静下来,看见床上有个布袋。他上床前看过,床上没有这个布袋,是耗儿叨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