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洗,等妈妈撑到河边洗了衣服回来。脚下没踩稳,从梯子上滑了下去,摔在晒坝上,她急得大哭,叫奶奶扶她妈妈起来。结果奶奶听到声音跑出来却张嘴大骂,直到现在她仍记得奶奶的话:洗个衣服都洗不好,全是泥,还得她一个老婆子去洗,还真以为怀得龙胎的,啥事也不干。那衣服妈妈明明洗得干干净净。她一面骂骂咧咧一面捡起衣服,瞧也不瞧妈妈一眼就走了。后来爸爸回来了,李奶奶来了,弟弟来了,可妈妈却走了。
那天,妈妈的脸白得像冬天的雪,身上的血红的像后山的映山红。
再后来爸爸也走了,走前总念叨对不住妈妈。
爸爸妈妈如了奶奶的愿,死了,难道他俩也要如奶奶的愿,去死吗?
既然要死,那大家一起死吧。
王花儿缓缓地放下王草,回头吩咐了一句,“草儿乖,站远一点。”
她见弟弟乖乖地站远了些,扭头就给了兵子一耳光。
兵子懵了,他万万想不到平时懦弱说话都不敢高声的死丫头还敢打他耳光。好一会,他嗷地一声大叫,“扫把星敢打我。”边说他边一拳头打过来。
王花儿拼着挨了一拳,双手死死地抱着兵子的腰,张嘴一口就咬,正好咬住他的胸口,即便入口是的厚实的夹衣。王花儿使着劲,全身力气都使在牙齿上,狠狠地咬住兵子的胸口肉。
“痛。”兵子大呼一声,双手使劲地扒拉着王花儿的嘴,“死丫头快松开嘴,贱丫头,赔钱货,扫把星,灾星……你再不把嘴松开,我叫奶奶把你们都卖了……”
王花儿的嘴略一顿,又立即用比刚才更大的力气咬着兵子的肉。
“老子打死你。”兵子拨不开王花儿的嘴,挥着拳头捶在她的背上,一下接一下,“老子打死你,还不信你不松嘴。”
王草抹了眼泪,“姐姐,我帮你。”噔噔地跑过去,抱住兵子的大腿咬起来。
兵子发了怒,冲蛋子大吼,“蛋子,把这个小扫把星给我抓起来扔到河里。”
在一边看呆了的蛋子几步上前,扒下王草。王花儿急了,松了嘴,“放下我弟弟!”
兵子趋势把王花儿压在地上狠狠地打。
王善娘原本在对岸守着果子,鼠眼见这边不对,立马冲进水里,游了过来,冲上岸跳上兵子的背,张口就是一咬。王善娘的鼠牙可不是王花儿可比的,一口立即见了血,只听兵子猛地抽了一口气。
蛋子抖着手指大叫,“耗子咬人了。”
王善娘回头见蛋子手里抓着王草,立马调头向他冲来。
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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