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得奖将来好有个铁饭碗。但他好像跟她说过很多次了,叹气道:“你这名改错了,别叫善娘了。”
王善娘突然哭了,之前在王家的难过伤心是身体里残留的记忆,又在那种时候,王善娘放纵了身体的哭泣,现在她在为自己哭泣,哭泣她差点失去唯一的伙伴。如果重来,她也许不会答应美兰姐姐。
她边哭边说:“安安哥哥,你别不理我,在这个世界我只有你一个伙伴。”
李平安的心给狠狠地揪起来,很难过很难过。想起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单薄的小身子穿着大大的衣服,一张小脸下巴尖得可以当针戳衣服,手中牵着更小更瘦弱的弟弟,巴巴地忘着在保管室踢毽子的小姑娘,没人叫她一起玩。那群小姑娘见着他们姐弟俩,朝他俩吐口水,赶他俩。
“别哭了,小时候你和你弟弟两个人没少“欺负”我一个人,跳绳你们俩要一起算,我就自己算自己,那赢的了你们。”李平安卷起衣袖给王善娘擦脸。
听着他的话,王善娘扑哧地笑了,“那时我和弟弟小,你又比我们大。”
“好你个搅事精,让你挑唆我儿子不听话。”王善娘的肩膀被人大力向后掀去。
王善娘被掀的滚坐在地,还好,不算很痛,拍拍屁股准备起来。江大花又朝王善娘扑过来,李平安立即窜在王善娘面前推了江大花一把。
一个没干过活的少年,一个常年干农活的中年妇女。自然是李平安拼不过,被江大花扑到在地,整个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