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刹不住一样两掌猛地拍在商流沙双肩上:“流沙,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商流沙蹙眉:“滚蛋,死什么死。别说没用的,出什么事儿了?晚自习完了还不抓紧滚回家在外面溜达,忘了你姐上周怎么削你了?”
虞听两眼一眨:“许惊蛰昨天过生日,我给忘了。”
又是事关未来的钢琴家“许多芬”?
商流沙动了下肩,虞听自动把扣在她肩头的掌拿了下来。
“你忘了很正常,毕竟你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你还记得我的脸,我已经很知足了。”
虞听眼一弯,笑了:“有道理,再说他又不在学校,天天在外面练钢琴准备艺考,多一条祝福少一条祝福都一样,反正都是来自无名氏,又不是来自虞听。哎,回头,乔师兄出来了。”
商流沙顺着虞听视线指向的方向回身,见到一旁校门口的路灯下那个背包迈腿走出来的身影。
远远地很像棵笔直的乔木,是乔樾没错。
虞听又撞了下商流沙的手臂:“人都搬你家附近了,你不捎带一程?”
商流沙把挂在手臂上的书扔进前车篮:“沉,载不动。”
“假话。”虞听啐她两个字,笑着对乔樾招手,呼唤他过来,“乔师兄,才出来啊!”
乔樾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