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得好像没什么比她小时候被绑架左手背上留下的那条疤、那些神经损伤更重要,现在又无所谓了?”
乔樾否认:“不是,永远都重要。”
这么多年,她的父母也在找合适的医者,不是找不到,而是尊重她不想改变的意见。
如果没有手的这一项障碍,操作跃龙号这样精密的仪器的机会,凭她的毅力,争取到不是问题。
她不能,却想做,所以他上。
他这次回国前经历了在跃龙号内和母船失联的那数小时,就更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
可回来后耍赖逼她空出周六之后,他又突然想明白,他不应该去做那些他认为对她而言最好的事情。
任何事关她的决定,最重要的都应该是首先过问她要不要,她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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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是还在叹气。
乔樾重复:“很重要,我之前想错,做决定的应该是她。”
“老周走了你也不后悔?”求是仍旧存疑。
乔樾:“不会,我确定。”
求是啧了一声:“感谢我吧,我是你的吉祥物啊老二。周前辈刚刚致电给我,你暂时不需要,他这次就不来n市了,但你有需要,随时可以再联系他。他没亲自跟你这么说,大概老爷子也是要面子的吧,不过你数顾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