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面踢上正试图踩油门加速的骑摩托车的男人的脸。
对方吃痛迟疑。
他勾脚,弹跳,下一记稳、准、狠地踢向男人的手腕。
正加速的摩托车,因为驾驶人脱手操控平衡的手柄,像被突袭而来的巨浪迅速掀翻的船一样开始倾斜。
车上供人踩用的脚蹬擦着柏油地面,拉出的声音尖锐刺耳。
街边众人齐齐挥头扫视而来。
没人靠近,没人帮忙,更没人报警。
似是习以为常。
“艹。”咒骂声响起,“打老子,tmd什么玩意儿”。
乔樾冷呵了声。
这骂街毫无水准。
卑劣、下作。
后座上的人首先从即将倾斜倒地的摩托车上跳下,拎起商流沙的包,原地思索了一秒,大力挥包砸向商流沙的脸。
对方身形凶猛。
距离太近。
商流沙反应过来时,以血肉之躯想要抵挡,显然会吃亏。
乔樾和费因格当前,她不想横冲直撞行事。
她身后是路旁一家商店在路边摊开的货柜。
后撤距离不够,挥拳也已落下风。
她射向对方的视线里,夹杂的都是轻蔑。
劫他们?
活腻了。
可这一瞬间,她只来得及退——躬/身撤退。
她不为争口气,不赌自己能先发制人。
这一刻,她更愿意选择退步,稳妥地撤,保全自己,免为累赘。
***
所有的心理活动持续了不过一秒。
下一秒,对方挥臂砸来的包没落到商流沙脸上,也没落到她身上。
她抬首,面前眉目粗犷的青年,趁她不备抢到的包已脱手,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刚被人反折拧断的手臂,五官狰狞错位。
乔樾满脸肃杀,踱回她身畔。
商流沙松口气,身躯直立的同时,顺手摸起路旁一块儿石砖。
一块坚硬的、适合作为武器的石砖。
她站在乔樾的臂弯圈起的小天地里。
他像棵枝叶繁茂的树,他的身躯,是她最好的遮掩防护。
乔樾大力攥她的手腕,商流沙手中的石砖脱手,掉入他另一只手心。
乔樾垂着眼,没出声,在说:我来。
商流沙看他,目光写满坚持,在说:我不走。
都固执,没法劝服对方。
僵持下,口哨声从身侧响起。
适才随摩托倒地没来得及跳车的男人,正捂着他倒地时被柏油路面上的碎石割破出血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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