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白花花的皮肉,脑袋凑在胯间,给他做口活儿。
隔着这么老远的距离,都能觉出屋里两个人身上黏腻的湿热气。
老东西像是舒服极了,长吁着气仰倒在沙发上,手按着对方脑袋,腰胯挺送,他身下那人像是受不住似的,津液顺着唇角留下来。
老东西俯下`身摸了下他下巴,说了句什么,对方红着眼把性`器吐出来。
还是硬`挺挺的一根,抵在人面前。
夏南山心里抖得厉害,他头一次见到这么根巨硕的玩意儿,绛紫的茎身上绕一圈儿水光,喷薄放`荡,不遮不掩,热气就跟扫在他面前似的。南山嫌恶地转开头,尖尖的龙爪抠着边上的树皮,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刚刚,他差点就要亲身见识这根东西了。
里面还在办事儿,老东西把人捞到了腿上,把他裤头拉下来,露出一双雪白的屁股蛋子,手跟刚刚捏南山似的掐着,红痕立马显出来。老东西像是不满意,停手把人翻过来,目光停在那人屁股上,没什么表情,真跟看个玩意儿似的。
南山也跟着这目光看,心想那人还没自己这条龙生得白嫩。
想完就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忒没点骨气。
就着这姿势,里面那人打算坐下去,嘴张着,柔柔软软的身子骨,眼角媚态横生。南山再挨不住这活春宫,打算走。临走时瞥一眼玻璃,老东西正抬起头,目光灼灼望着他这方向。
这一眼把南山吓得不轻,卯足了劲儿腾上半空。
这一等等到了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