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团似的,竟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
送完人雨倒小了些,还破天荒的露了半分钟的太阳。于盛溪眯着眼睛看,上高速前经过伏羲住的小区,阳光从他眼前扫过去,只有一道光,完了他钻进阴雨里,想起来主卧的一整床都得换,又想起来客卧也还没收拾,那小东西说不收拾,他就真没收拾,人怎么走的,那地方就什么样儿,连网球拍都还躺在地上。
那一日不欢而散,夏南山再没联系过他。
调研会设在四季酒店宴会厅,于盛溪直接开了过去。他人高腿长,四十岁的年纪体魄依旧惊人,但凡他没穿着白大褂,看着都不像个医生,像是个来度假的商人,一下车就挺显眼,被等着逮他的老先生一抓抓了个正着。
老先生姓严,叫严阵,人如其名,时时严正以待,任h市附属一院的院长,于盛溪读书那会儿就是他带着,有传言说过两年还要往上调,眼下急着给自己寻接班人。寻到了于盛溪头上,这大半年都跟他走得挺近。
于盛溪一看见他,就伸手掏包,一面掏一面走过去,到了老先生面前,先叫老师,再问身体,最后把先前老头子给的两个sah病例的反馈递到他跟前。
老头子都没接,皮笑肉不笑说:“这就想把我打发了啊?”
于盛溪也笑,“您别说重话。”
“不说重话,对你有用?”严阵背着手往电梯走,“让你来个调研会,三催四请,你看看我,头发都为你白了半茬。”
于盛溪拖着行李跟在边上,老爷子老而不颓,这么多年来看着精神头儿像是越发好了,怪不得要往上调,这样的人能干事儿。
“说起来,你在s市多久了?毕竟是老了,想不起来了。”
“十二年了。”
“哦……这么久啦?”严阵回过头来,“你都乐不思蜀了。”
于盛溪皱眉,话里有话,手往兜里一揣,脚步放慢,落后半个身位。
“你这些年的一举一动,你们老院长都跟我说过,”严阵回头看他,知道他不乐意,不乐意也直说,“差不多了就回来吧,我给你安排好,先锻炼两年,定定人心,再坐我这个位置。”
听着是顶好的安排,于盛溪不为所动。
“前阵子你家老头子也给我打电话了,问起你,你让我怎么说?”严老先生边走边嗤了一声,“那个海事大学的学生,你让我怎么说?哎哟,我怎么好意思说,你家里好歹也……”
“老师,”于盛溪突然打断他,“您让我再想想,本来也不急。还有,我家里再来电话,您让他们直接找我。”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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