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西王母叹气,“我养了他这么多年,也觉得不像。”
“您这是说气话。”白泽说,他看够了夏南山,转身又往后厨走,“虾饺还要一会儿,先吃肠粉。”
夏南山自然没有异议,舀了馄饨送进嘴里。
西王母还在伤感,“我养了他两千来年,化了形就从昆仑山跑了,你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吗?”
夏南山赶紧摇头,他也不太想知道。
“山下的小饭馆儿!进去就点了头羊!”西王母情绪激动,“我是缺他喝还是缺他吃了!你看看,你跟我住了三天,大樱桃我买了两箱!”
夏南山抹抹嘴,真诚地说我谢谢您啊!
肠粉送上来,浸在汤汁里,软糯晶莹,并着蒸凤爪、叉烧酥、流沙包和山竹牛肉球,红的白的绿的黄的,挺亮眼。白泽放下后没走,拉了椅子坐在夏南山边上。他听见西王母刚刚说的话,递了个同病相怜的眼神给夏南山。
夏小同志立刻会意,深以为然。
“我当初要是不去山下小饭馆儿,现在怎么给你们做饭?”白泽在椅子上扭了两下,尾巴没处放,只得盖在自己腿上。
“你那叫骗吃骗喝。”西王母戳穿他,“之前你在长白山装狐狸蹭饭的事儿,我在电视上瞧见了,人家说你蹭了好几年。”
夏南山恍然大悟,怪不得这白泽看着媚态十足,敢情是学狐狸给学岔了。
“哎,不能这么说啊,四海之大,哪里我都得去吃吃看啊……”白泽把肠粉推到夏南山面前,“快尝尝,我在泷州当地学的,精心钻研,发扬光大了一千来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