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东西一头一脸的草屑。
尾巴稍还蜷着,突然贴上个暖乎的东西,沿着他鳞片一寸寸摸上来。
于盛溪伸着手,掌面上捎了点旱神神力,沿着龙身龙骨捋过来,暖暖融融的,夏南山仰着脖子,浑身都觉得舒坦,快意从心里透出来,可也熬得辛苦,他始终压着嗓子眼,不肯咕哝一声。
顺着摸到了侧腹,于盛溪那手突然不动了。
夏南山好奇地抓心挠肺,眼角都在抽,呼吸跟着放慢,心跟悬空了似的,拼命想这老家伙怎么不动了,越想越惶急,禁不住就侧了脑袋瞥一眼。
手就停着,手边有块不大不小的嫩肉,没披着龙鳞,就坦露着,这是他原先化猫的时候拔龙鳞留下的。小半年的光景,这伤口也没长好。龙鳞一旦拔了,就不容易再长,白泽说这是让他记记疼,夏南山一直记着,要不是这片倒霉龙鳞,他也不至于碰到这么个人。
想不得,一想就气,脑袋还是转开了。
于盛溪没接着摸下去,手撤开了,夏南山心里跟着一跳,空荡荡地往下坠。
跟着那片嫩肉就贴上个湿热的东西,这触感他熟悉,一贴上来就惊得他一抖。
于盛溪轻轻舔那片地方,既小心又明目张胆,舌头蹭着软肉,明明是温热的吧,平白无故又觉得烫,夏南山抖起来,自己都控制不住,闭着眼睛硬捱。睫毛忽闪,没两下就挂上水珠,心想好了好了好了吧,又期盼他别停下来。
这老混蛋唇舌太作孽,硬逼着他叫出一声,太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