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倒是伺候地细致,水底下却是尽兴地往里捣,埋在他身体里不肯出来。
夏南山推他,软绵绵地,小嗓儿都能滴出水来,“……出来,你出来呀。”
于盛溪抱紧他,从头至尾地把人收紧怀里,鼻梁骨抵在他肩膀,长长叹息:“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一个下午的光景,从浴室到床上,颠来倒去,夏南山被弄出来四趟,到最后都射不出什么来,迷迷糊糊攀在于盛溪肩上,被他裹上被子,终于昏睡过去。
再醒时天都黑了,房间里没开灯,但他身侧有光。夏南山转头望过去,于盛溪正靠在床头,抽着烟,拿着手机打字,一见他醒了,按灭了手机,伸手去开了床头灯。
酒店的灯都昏黄,可夏南山还是被激得眯起了眼睛。
“于慎行派了人过来接。”于盛溪伸手揉他额头,“明天一早就到,你再睡会儿。”
夏南山侧身贴过去,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掌,瞧着黑屏的手机,直白问:“你在和于溜行联系?”
于盛溪本来也没想瞒,点头承认。
夏南山从被子里探出身,爬到他身上去,拿他当个枕头枕着,“伏羲满世界找他,他一直藏在你这儿。”
“你知道。”于盛溪笑笑,伸手穿过他腋下,搂住一片光滑的后背。
“我闻着他味儿了,还是那么讨厌。”夏南山对他咬牙切齿,“你正面出来对付太子长琴,让他趁乱溜走,是笃定祝融不是他杀的?”
于盛溪吸了口烟,一搭一搭地挠他后背,不答反问,“你觉得是他杀的?”
夏南山挺了腰板,凑上去要个辛辣的吻,随后又把脑袋埋在他胸口,说:“我只觉得,于溜行要干什么事,都恨不得举个彩灯牌子拉个横幅昭告天下,让人人都知道是他,不是你,做的。”
这回于盛溪是笑出声儿了,喉咙里震动得尤其动听,“这话别让他听见,会翘尾巴。”
“可他到底杀了风伯,”夏南山说,“就算没有祝融,伏羲也是要找他算账的。”
于盛溪说:“既然要算账,为什么不在十万大山一并算了?”
夏南山眨着眼睛,个中原因伏羲与他提过,“他没把握。”
于盛溪灭了烟头,端端正正把人抱住,“怎么现在祝融一死,他就有把握了?”
夏南山心头忽地一跳,空落落的,没底,他睁着眼睛望于盛溪,张着嘴没说出话,正因为知道他说得对,才更说不出来。
于盛溪低头,拍他后背,“你不是没想到,你是习惯了不去质疑伏羲。”
夏南山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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