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道血痕。
雨师诧异,“想逃?”
于溜行像是真不乐意打了,摇头,“不白费力气了。”
雨师看着他,没动。
于溜行摸了烟出来点,“可惜你是只鸟。哎,我告诉你,我最喜欢狗,知道为什么吗?它们鼻子好。我小时候天天搁狗窝里待着,鼻子也挺好。”
雨师莫名其妙,可他不敢动,于溜行不按常理出牌,他冒不起风险。
于溜行笑了,特别诚恳,“你猜我现在闻到谁来了?”
雨师以为是他的救兵,更不敢怠慢,雨势收拢,警惕地绕在周身。
于溜行说:“你和风伯忠心耿耿,为他出战涿鹿,风伯更是不惜以身为皮囊,让青帝重创应龙。你不觉得奇怪吗,死去的应龙怎么又出现在他身边了,他居然还当个大宝贝似的哄着供着,夏南山被我大哥拐走,他不顾衰退硬是追到了十万大山。他这么护着他,怎么可能让你,这个知道涿鹿之战真相的人,待在身边当定时炸弹呢?”
雨师起先还觉得他是虚张声势,可说到后半,猛地就觉得喘不上气,周身的水势都减慢了。
于溜行继续说:“他把风伯送到我面前,先灭一口,所以真计较起来,你要为风伯报仇,应当找他。”
于溜行懒洋洋伸出根手指,指着雨师身后一处。
雨师没敢回头,他已经感觉到了,他的身后站着个人,又好像不止一个,他们神威森然,浩浩荡荡从他身上碾过,周身雨水一并坠落,融进泥地里。雨师摇摇欲坠,他整个身躯,终于完全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