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度地侧身,“那就走吧。”
于溜行没过去,反倒往车子走过去,白泽听了见了太多见不得光的东西,缩在座椅里瑟瑟地抖。
于溜行隔着窗缝儿把车钥匙递进去,“你走吧,别跟着了。”
白泽接了,嘴唇张了张,可没说出话来。于溜行耐心十足地等着,他想听。
好一阵,白泽才愣出一句:“……可我、我没带驾照啊。”
于溜行哈哈大笑,笑得直拍车门,笑完冲他招招手,要他靠过去,白泽照做了,以为他有话说,没成想于溜行一抬手就捏他下巴,拇指摸着他嘴唇,一下下蹭。
突如其来的,胸口好像被撞了一下,白泽慢吞吞地眨眼,刚要说“我不走”,于溜行就收了手,转身跟伏羲走了。
于溜行一走走了一个礼拜,手机不通,杳无音讯。于盛溪打了几天电话,没找着人,不得已把电话打去了严阵那儿,老先生长长叹气,说于慎行也在找呢。
于盛溪收了线,从窗口望出去,碧水华庭里仍有眼线盯着,太子长琴之后,没人再敢扑上来动他,就现在的阵仗,搁他眼里,四舍五入约等于零。
平心而论,他不觉得于溜行已经躺谁手底下了,那惹事精是头狼崽子,真要被人弄了,他也要咬断对方的喉管再躺平。这几日风平浪静,没传出什么消息,也就夏南山瞅着天空,说雨师怎么也不值勤了。
小家伙心里沮丧,又说不出,脸上显得跟没事人一样,围着于盛溪顿顿点菜吃,傍